本帖最后由 安然 于 2021-5-13 21:29 编辑
虽然画的是江南的配景,“雨打芭蕉哗啦啦”,回忆的却是我北方的童年,每天放学后去打猪草。画中小姑娘的发辫好可爱呀,对长发的喜爱一直是我不变的情怀。
小的时候,我总是纳闷:为什么母亲总是给大我几岁的姐姐梳发辫,而总是给我留个“小子头”。哪怕我每次又哭又闹,还是被母亲强行抱着,让理发的邻居爷爷给我修剪得短短的。以至与父亲一起出门,不太熟悉的人总会认为带着的是儿子,长得眉清目秀的讨人喜欢。
等到7岁上学,母亲已不好给我留短发,我终于得偿所愿,可以让头发疯长,每天自己编长长的发辫。哪怕曾有个阶段,大小姑娘们都时兴留短发,我不顾亲属邻居大姨大妈们的劝阻,依然是长发及腰。我已被短发伤得太厉害了啊!
等有了女儿后,我也给女儿留长发,每天变着花样给她梳发辫,以至于她到现在,都是长发飘飘。有头发商看好她油亮直直的黑发,在后面追过她两道街,问两千元头发可卖?被断然拒绝。
年轻时,我的头发又黑又厚且自来卷,只有拉直才显得薄一些。前几年,因为一时心血来潮,非医学专业的我为了高分通过医考,熬夜读书,头发一把一把地掉落。现已不再拉直,染成最适合亚洲人肤色的葡萄紫色,让大波浪的自来卷垂到腰际,倒也看不出掉了多少。上班或外出时就用一根木簪簪成发髻,一个老太太的模样,哈!
我告诉我家先生,等八十岁的时候,我还会是长发,那时就是白发老妖怪了,但也难掩对长发的情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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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 25 个关于本帖的回复 最后回复于 2021-5-17 08:44